萧芸芸不想答应，迟迟没有点头。

直行，是医院的前一个街区，和许佑宁有一定的距离。

沐沐乍一听见的时候，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瞪大眼睛盯着康瑞城：“哈？你说什么？”

洛小夕叫了一声，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洛小夕看着萧芸芸呆呆的样子，忍着笑，清了清嗓子，说：“芸芸，你不要管越川，如果你想按照正常的程序来玩，得先让越川出去。”

“……”过了好半晌，萧芸芸才有气无力的说，“我不想说话……”

陆薄言抱她什么的，自然也在亲密接触的范畴之内。

萧芸芸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，声音开始哽咽：“爸爸……”

沈越川接过袋子，看了看，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，脚步轻快的走进浴室。

“嗯哼。”方恒像掸灰尘那样佛了一下衣袖，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，“非常好，这个家伙像传说中那么容易被激怒。”

萧国山已经顾不上衣服了，一边抚着萧芸芸的背，一边继续安慰她。

康瑞城突然慌了，已经顾不上许佑宁脸上的细节，下意识地接住许佑宁，又叫了她一声：“阿宁！”

康瑞城恍惚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在跟一个五岁的孩子对话。

她印象中的萧国山，一直很慈祥，哪怕是下属做错了事情，他也愿意一而再地给机会，让下属去改正。

许佑宁见康瑞城没有反应，用手肘撞了他一下，用动作催促他。

越川没有说话，但是，她懂他的高兴和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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